

今天呢去了两个人家做客,中途退出了一会儿和见了一下张铖,把去年给爸爸买鞋的钱还给他,陪我去逛了一圈买了正装和高跟鞋,买了一个鸡腿吃吃,买了一个橙汁喝喝。然后就回来了。
见到张铖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很亲切,可以无话不谈,为所欲为。张铖总是很善解人意的看着我,说什么都无所谓—— 像我这样不长脑子的孩子可只有跟从小长在一起的人在一起才回感觉自然,他们不会觉得我奇怪,也不会因为我说错话而责怪我。分手的时候不用说再见,说话的时候不用用力气,看他的时候不用瞪着眼睛,喝水的时候不用抑制着不发出声音。多好。
复旦的孩子们居然大三下半学期就要开始实习了,上海的孩子就是幸福啊,在上海学商学和在北京学法学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资产阶级,一个是非洲难民…… 算了,已经这样了。看张铖这孩子的头发留的那么长,就知道他的生活也不容易,理发的时间都没有…… 要做资产阶级也不容易的。
我们做公交车回家的。我在公交车里就开始喝橙汁了,所有的东西都由章程拎着,我一边喝一边发出“哈哈”的声音,很好喝的样子——这种喝水的方法被陈邦羽批判过无数次,他说我特别不淑女……也罢了,我就那样了,如果因为那样就不喜欢我的话也没有办法的啦,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中国男女比例失调着呢!
刚才看了邦羽的博客,看了他在监狱拍的照片,上面最可爱的那个就是他了,邦羽真是可爱啊,希望正如小台所说的,像邦羽这样可爱的男孩子,老天总会相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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