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昨天的blog的时候已经挺晚了。最后写到了邦羽,想起来,就给邦羽发了个短信问候是否还好。我们简单地聊了一会儿,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原本不想那么快告诉他,但是我觉得他有权知道——于是就说了。
然后就是整整一个晚上和一整天的……心绞。
现在写日记的时候已经11点半了,邦羽应该躺在外婆家的“比较好”的被子里眯着小眼睛睡觉了。祈祷它今天晚上能好好睡觉,把昨天熬夜和晚上喝酒消耗的体力全部补足。静下来想想,我想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恩,我做了怎样的选择呢?其实那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内心的波澜,她的选择和她的阳光和雨天——who cares? 正月初一还在继续,我大大后天就要走了,觉得唯一处理的很差劲的是大年初一呆在楼上哭了一整天,这不是我的风格,让奶奶很担心,她说现在就为这些事情伤心成这个样子,那以后要是谈婚论嫁的该会是多么麻烦的事情!这样我回了香港或许她又要担心了……
不让家里的女人们担心,吃完晚饭就去外面转了一圈,找点乐子。Gamble.三扣一,又名斗地主。我现学现用了。好多年没有玩牌了。玩到晚上11点,把本钱输光了,就回来了。过程很开心,菲菲阿姨很幽默,我很喜欢这个过程,喜欢听她讲笑话,我总是一个人在那里笑很长时间,感觉很尽兴。那就好。今天晚上的gamble 终于给我增添了一点新年的气氛,不错不错。
然后就坐在床里了,写日记。回想起今天经历的事情,像走了好远好远的路一样,好累好累的。
或许是我天生敏感的缘故。容易对别人的话和行为过敏,无论是谁,而且不会掩饰,用邦羽的话说:笨笨的。的确有点。而且处理问题总是处理的很糟糕,我发现了;因此得出我以后绝对不能从政,处理人际关系是我最不谙的一门学问了。
高中的时候同学说我八面玲珑,那时候交际是我的强项,但是似乎到了自己的感情上的时候,我就成了缺心眼儿的孩子,束手无策——尤其是邦羽在电话那头问我的时候,我不停的重复两个字,连安慰他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一边说一边哭,很像一个被遗弃的怨妇。爸爸也知道了,后来他进来,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色,有点调侃的跟我说:这件事情你处理得很不漂亮。
我认了。我不是辗转于情场的高手,从来都不会像他一样说出“风流但不下流”的名言,当然“漂亮”自然无从说起了,这不是技术活。
也许是我对感情不够淡定,期待的很多,因此总是一直在寻寻觅觅中度过,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其实邦羽以为我会把他发给我的短信一条一条的转发给陈文骏,但是我没有。我觉得他对我而言有些许陌生,事实上也是如此,短短的几天能有多少了解呢?我和他之间并没有透明到这个程度,邦羽以为我被他骗了,其实是我自己愿意的,我自己才是始作俑者,还没有到谁承担责任的地步,但是陈文骏的确不是那个来勾引我的人,也不是乘虚而入者。
我跟小台如是说。小台沉吟了很久,小台和邦羽一样的了解我,她觉得很无奈,还不如……她说。唉,女孩子的事情么,遇到一个不合自己心意的人也是很正常的。
其实我还是喜欢呆在香港的那段自由的生活,因为互相不认识,可以畅所欲言,吹牛不打草稿。但是这个事情终究会有一个结果。
想起来一只猪在天上飞的情景。好幸福呀。该睡觉了恩,一切烦恼,烦恼,烦恼都抛到脑后,who cares?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I can handle i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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